【BBC中文網】東西方有關牀的13個有趣事實
在一天的長途奔波後,沒有什麼比上牀休息再好不過的事了。牀,這個供人們休息和睡眠的地方,其實還有更多的趣聞和歷史。
牀還是英國女詩人雷切爾·隆恩(Rachel Long)創作的靈感來源。她還寫了一首《牀的頌歌》。
牀既是慾望和夢想的空間,也是色情的舞台。除睡眠外,人一生的生、老、病、死無不在牀上演繹著。
BBC為你梳理了我們最鍾愛和富有詩意的家具 - 牀的13個有趣事實。
一、八萬年前的牀墊
牀墊比牀出現更早,有關牀墊的最早證據來自七萬七千年前的石器時代。
在南非的洞穴中人們睡在手工編織的牀墊上。洞穴本身就不是很舒適,再加上為了避免各種爬行的蟲子人們還需要把牀墊墊高 。
因為那時人們吃住都在洞穴中進行,久而久之牀墊變得骯髒油膩,人們之後就會點火將之焚燒。
二、最早的牀就是一堆石頭
土耳其的加泰土丘(Catalhoyuk)是新石器時代(一萬年前)最早的城鎮。人們在搭起的平台上睡覺。
而在蘇格蘭奧克尼群島擁有六千年歷史的斯卡拉布雷(Skara Brae in the Orkneys)人類定居點中,人們也是在堆起的石頭上睡覺,像動畫片《摩登原始人》裏那樣。這其實就是最早的牀。
三、古埃及人的牀
富有的古埃及人牀腿有精美的雕刻,底部往往雕成動物爪子形狀以支撐整個牀。
跟現代牀相反的是,古埃及人的牀不是平的,它中間彎曲或是牀腳向下傾斜,比牀頭低。因此,牀尾處往往要放腳凳以防止人往下滑。
四、睡在牀上不意味著高人一等
在西方,睡在牀上而不是地鋪意味著你的社會地位更高。但在東方和世界其它一些地方未必如此。
例如,日本傳統的榻榻米就是直接鋪在地板上的。
在哈薩克斯坦的部分地區,人們用一種叫tushuks的睡袋鋪在地板上睡覺仍然十分普遍。這是因為傳統的遊牧習慣,不得不攜帶帳篷和牀一起遷移。
五、羅馬人和希臘人在牀上吃飯
古羅馬人和希臘人的牀更是多功能的:它們不但用於睡眠,同時還用於就餐。人們會斜倚在牀上,伸手拿桌上喜愛的食品來吃。
因此,下次你在牀上吃東西時也不必感到內疚,因為你只不過是追隨羅馬富人的習慣而已。
六、一些中世紀的牀巨大無比
在中世紀的歐洲,大多數窮人是睡在稻草和乾草上的。
但富人則開始打造「大牀」。這些牀巨大無比,最著名的當屬伊麗莎白一世女王時代晚期的維爾大牀(也有稱韋爾鎮的大牀,Great Bed of Ware)。
這些牀超大,足可以睡下一整隊足球隊員。這種牀設計成可拆除移動型,因此,當有錢人旅行到下一個鄉村莊園或城堡時就可以帶上它。
七、與牀有關的引文短語從何而來?
英語中有一個短語叫「sleep tight」, 意思是睡個好覺。這個短語的來歷就跟牀的製造有關。
早期的現代牀通常都是木牀,牀腿和牀架都是木製的。但是牀中間的格柵繩索往往使用天然纖維,它們有伸展性,有時會變得鬆弛因此需要扯緊。這就是「sleep tight」晚安短語的出處。
八、四帷柱大牀彰顯身份
四帷柱大牀(the four poster bed)誕生於1400和1500年代。這種牀上面有頂和遮蓋,周圍則有厚厚的帷幔。牀上還有許多靠墊。整個牀就像一個小劇場一樣。
這種漂亮的四帷柱大牀是展示身份的方式,不僅僅是因為牀主人需要侍從伺候。
九、牀曾是政治生活的中心
近代早期,牀在歐洲君主政治生活中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其中,包括法國國王路易十四和英國國王理查二世是宮廷中發展這種文化的兩位主要君主。
對他們而言,牀是政治生活的中心。巴洛克政治文化的核心思想就是國王和王后就是國家權力的化身。
因此,你越靠近君主和他們的私密日常生活,你就越得寵。君主的牀就是一個舞台,它是君主進行各種活動和禮儀的中心,以展示誰才是他們最得意的大臣。
在凡爾賽,最受寵的大臣甚至可以獲得邀請見證國王晨起的經過。
十、嬰兒搖籃上方掛刀辟邪
過去,基督徒相信人在睡覺時非常脆弱,這時他們的靈魂容易受到攻擊,因為魔鬼的力量在黑暗時達到巔峰。
《聖經》中有許多人們在睡夢中被謀殺的例子。因此,人們在上牀就寢前有一大堆禮儀。
除了最常見的牀前祈禱外,人們還會用一些由珊瑚製成的辟邪物和護身符防身。有人還會在脖子上戴狼牙,嬰兒的搖籃上方也會懸掛鐵刀辟邪。人們認為金屬可以抵禦惡魔攻擊。
十一、牀墊越多越好
同樣在近代早期,家家戶戶都非常重視牀,並為此投入了令人難以置信的金錢、時間和資源。取決於你的身份地位有多重要,你可以把6個牀墊重疊起來。人們花在牀以及牀上用品的開銷佔整個資產的三分之一。
英國大文豪莎士比亞在遺囑中把他認為第二好的一張牀留給了他妻子,廣為人知。
十二、英國女王維多利亞時代引進鐵牀防病
直到19世紀,幾乎所有牀都是木製的。大約在1860年代,人們開始意識到病菌的存在,木牀框容易受到細菌和虱子的攻擊,因此人們開始改用鐵牀架。
鐵牀更容易清潔,因此也更衛生。同時,牀墊設計也開始改變,螺旋式彈簧牀墊開始應運而生。
十三、英國女王維多利亞時代發明了嬰兒室
在古代相當長的歷史時期,一家人都是睡在同一張牀上的。但1837年至1901年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統治時期,人們開始辯論是否應該分牀睡。
維多利亞健康專家撰文寫道,兒童應該與父母分開睡,以免他們的青春能量在夜間睡覺時被成人吸走。
#生活 #歷史 #文化
愛恩斯坦基督徒 在 Joe's investment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Joe:「我認同文章作者的論述」
作者何清漣
這個世界一點就著的火藥桶只有兩個:1)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的共同發源地中東;2)天主教、東正教、伊斯蘭共同爭奪的巴爾幹半島,也即點燃第一次世界大戰戰火的前南斯拉夫地區。火藥桶和世界其它戰爭熱點地區的根本不同就是:多方之間錯綜複雜的種族關係、歷史悠久的深仇大恨、無法妥協的宗教情懷。
在別的地區敵人的敵人很可能就是朋友,火藥桶裡敵人的敵人還是敵人,和自己不一樣的就是敵人。在這種地方推進和平談何容易。如果幾年前有人提問人類會先攻克癌症還是先贏得中東和平,我想很多人會選擇攻克癌症。
然後呢?然後不可思議的事情就發生了:在川普政府的斡旋下,以色列和阿拉伯聯合大公國於2020年8月13日正式建立關係,阿拉伯聯合大公國承認以色列為國家,兩國建立公共外交和經濟關係。阿拉伯聯合大公國成為第一個承認以色列的海灣國家,很多人預測它打開了一個閘門,其它海灣國家,比如沙烏地阿拉伯,也將陸續承認以色列。8月31日實際控制加薩走廊的哈馬斯宣布與以色列達成諒解協議。
人類朝著實現中東和平的方向邁出了巨大的一步,它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川普政府的斡旋功不可沒。罵川普是瘋子、傻子的人可以休矣?好像還是不服氣哦?什麼,也許是運氣?好吧,世界的火藥桶只有兩個,解決一個你們不服氣那就把剩下的一個也解決了。
之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2020年9月4日,塞爾維亞總統武契奇與科索沃總理霍蒂在美國白宮,在川普總統主持下,簽署一項「經濟正常化」協議,等於塞爾維亞承認科索沃的獨立,同時塞爾維亞承諾將其大使館遷到耶路撒冷,而科索沃也承認以色列為獨立主權國家。川普的這一招很絕,既解決了巴爾幹半島的一大難題,也幫了中東的以色列一把,順便還拆了俄羅斯的台。
難道這次又是運氣?歐巴馬曾認定川普任內必挑起戰爭的北韓怎麼也消停了,伊朗也老實了很多。歐巴馬興起的伊斯蘭國已被消滅,美國卻沒有興起新的戰爭。這些都是在川普這個政壇素人當政短短三年多的時間裡實現的。有人可以繼續不服氣,但那也只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當然另一個原因就是很多人無法理解老謀深算的職業政客們和無數外交方面的專家都無法解決的難題,為何能被川普解決,川普不但是政壇素人,而且「粗魯」、 「情緒不穩定」。怎麼可能會是他?
其實很多人被媒體帶歪了,川普是政壇素人不假,但他有極佳的直覺,而且他雖然給很多人大嘴巴的感覺,但在必要的時候他非常沉得住氣,很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很多人看走眼了又不願意承認而已。很多人說川普自大自戀,可他畢竟有很多自大自戀的資本。我倒是想問問,和那些看川普看走眼了卻打死都不肯承認的人,誰更自大自戀?我發現一個規律,川普很像一面鏡子,罵川普是什麼的,比如無能、無知、自戀、情緒不穩定、不像真基督徒、等等的人,其實看到的是鏡子裡的自己。上帝真的很有幽默感!
好吧,他確實是政壇素人,但也許正是這個原因,他才能跳出前任們的條條框框,憑直覺和常識解決世界的歷史難題。我也不是外交方面的專家學者,我憑我的直覺和常識給大家分析一下,看看是否有道理。
-)釜底抽薪,戰略上不能受制於人
道理很簡單,中東很多產油國的主流意識形態和美國的相悖,那裡的很多人骨子裡仇恨美國,但美國卻不得不和他們打交道,即使美國軍事上如此強大,也不得不先讓它們三分,因為美國的能源長時期以來依賴從中東進口。其實美國本不缺石油天然氣,只是被自己的政策困住了手腳而已,不但限制自己開採,連鋪一條從加拿大到美國的輸油管道都被歐巴馬以環保的理由暫停,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後使勁給仇恨自己的國家送錢,這就是專家們研究出來的治國方略?
川普的解決方法很簡單,就是給美國的能源產業鬆綁,隨著美國的液壓技術越來越成熟,川普上任後不久美國的石油產量就大幅上升,並於2019年成為全球第一大產油國,不但可以自給自足,還成為能源凈出口國,從此不需再給骨子裡仇恨美國的國家送錢了,美國也更沒必要去蹚中東的渾水。
伊朗是支持恐怖主義的頭號國家,以美國的實力,為何要向伊朗妥協給它送錢?歐巴馬給不出合理的解釋,所以他連把協議拿到國會討論表決的信心都沒有,所以協議沒有真正的法律效應,川普不喜歡就可以退出,道理也很簡單,不應該給美國的敵國、恐怖主義的頭號資助國送錢,而應該搞垮它,對它進行最嚴厲的經濟制裁,這也正是川普所做的。
美國從敘利亞撤軍很多人反對,卻不知不是100%撤,幾個重要的油田美國留下少量兵力守護,不讓敵對勢力掌握石油,不能給敵人送錢。
川普上任後訪問的第一個國家為何是沙烏地阿拉伯?為何沙烏地阿拉伯還邀請了周邊五十幾個穆斯林國家的元首來參加?川普的發言像不像訓話?他警告這些國家不可以繼續資助恐怖主義,然後呢?ISIS很快被消滅了吧?這幾年各國的恐怖襲擊是否也大幅減少?不切斷恐怖分子財路的反恐戰爭和守著糞坑打蒼蠅有什麼不同?為何以前的總統想不到?也許是沒有魄力做不到?
二)美國不再是免費國際警察,更不是上帝
美國很強大是沒錯,但美國絕不是上帝,忘記了這個根本就會犯輕易在全世界到處插手的錯誤,很多人說川普狂妄自大,說他不像真基督徒,可偏偏是他沒有犯他的很多前任都經常犯的這一嚴重錯誤,他當年就反對伊拉克戰爭,上任後沒有興起新的戰爭,消滅ISIS後頂著各方壓力從敘利亞撤軍,並和塔利班談判從阿富汗撤軍,等等。歐巴馬時期則是既要推翻敘利亞阿薩德政權,又要防範ISIS做大,然後還要消減軍費,真以為自己是上帝?結果阿薩德沒有被推翻,ISIS也從無到有、從弱到強,製造了大量難民,嚴重衝擊歐美社會,而出發點竟然只是為了推翻阿薩德政權?戰略家們真的那麼蠢,還是軍火商太想打仗了?
北約的例子更有代表性,各國協議好的軍費開支不可少於GDP的2%,結果除了美國和個別東歐國家外,其它國家都達不到。德國更是奇葩,國家富有發達卻不肯花錢在軍事上,非常害怕俄國的軍事威脅卻堅持不買美國的能源而買俄國的、給俄國送錢。川普把矛盾公開前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知道後很多人當然支持他,但也有人怪罪他破壞北約團結,好像美國保護歐洲是天經地義的。有人號稱美國需要盟友勝過盟友需要我們,是嗎,那為何川普揚言撤軍後美國有駐軍的韓國和日本都願意提高給美軍的補償以保留美國駐軍?為何美國最終減少在德國的駐軍德國會很不爽?為何波蘭願意出高價求著美國在其國家永久駐軍?
是的,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侵犯人權的事情,但千萬不要忘記美國不是上帝,美國既沒有責任也沒有能力消除全世界所有侵犯人權的事情,各國老百姓需要自己負起自己該負的責任,否則不要說解救別國,美國自己也撐不下去。一場勞民傷財的伊拉克戰爭激化了美國的各種矛盾,當年很多人對小布希發起伊拉克戰爭深惡痛絕,現在有了個真正反戰的川普當總統卻對他恨之入骨,是否很滑稽?
當然川普是以實力反戰的,必須以強大的軍力作後盾讓對手不敢有非分之想,這是真保守派的一貫策略,里根也是這樣,只有愚蠢的左派才會一邊使勁搖橄欖枝,一邊裁減國防開支,一邊又全世界到處插手干涉別國。左派骨子裡以為自己就是,至少應該是,上帝。
三)戰爭應該是有代價的,挑起戰爭一方應該付出代價
以前一個國家發起戰爭是要承擔相當責任的,輸了需要割地賠款,天經地義的。可現在不同了,自從聯合國成立以來,仗打輸了的不但不需要賠款了,被占領的土地聯合國還會不停地通過決議要求戰勝國退還給戰敗一方,這樣一來,戰敗的一方不但風險大大減小,還可以通過輕易占領的道德高地,通過對戰勝的一方進行譴責、博取各方的同情和支持而獲利,甚至可以對戰勝一方搞恐怖主義而不被譴責。這樣戰敗的一方就完全失去了妥協讓步的動力,而讓戰勝的一方無原則妥協也很難,所以很多邊界問題就成了看似永遠解決不了的問題。
比如巴勒斯坦問題,原本聯合國1947年就通過了分割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方案和決議,是巴勒斯坦一方拒絕接受並和周邊阿拉伯國家一起發動了戰爭,1948年戰敗後又發動了無數次大大小小的對以色列的進攻,幾乎每一次都慘敗,其中最著名的是1967年的六日戰爭,在僅僅六天的時間裡,以色列就攻克了埃及控制的西奈半島和加薩走廊,占領了約旦控制的約旦河西岸及東耶路撒冷,並奪取了可以對以色列造成巨大威脅的敘利亞的戈蘭高地。
之後還經歷了無數的衝突,也經歷了多次談判。但五十多年過去了,除了埃及和約旦很早就和以色列達和解,其它各方往往一邊暗中支持對以色列的各種恐怖襲擊,一邊要求以色列完全退回到1967年前的實際控制線,甚至是1949年前的實際控制線。這當然是以色列不可能答應的,但目前聯合國仍堅持這個立場,所以以前沒有一個國家敢把自己在以色列的大使館設在耶路撒冷,據說那樣會天下大亂。
美國前幾任總統都曾答應把大使館從特拉維夫搬到耶路撒冷,但都只是說說而不敢做。川普不同,他說到做到,結果幾乎什麼也沒發生。後來美國還承認了格蘭高地屬於以色列,以色列把那裡命名為川普高地。
明明知道回不去卻又不敢往前走的人其實是自欺欺人,川普最大的特點之一就是不愛偽裝,這樣才能突破,才能不被以前的思路困死。
四)繞過傀儡或中間人,直接和後台老板談
巴以談判的另一個關鍵就是不要和不能拍板的人談,那樣浪費時間。美國以前在巴以的調停上沒少花力氣,結果收效甚微,關鍵就是巴解組織的存在本身就是各種反以勢力資助的結果,它完全有理由擔心自己擁抱和平就會被歷史淘汰。因為屢戰屢敗的經歷,最後變成了既不敢打、又不敢和的和平的阻礙者。美國要調停必須繞過它和背後的資助國直接談,這也就是川普政府所做的,和阿拉伯聯合大公國、沙烏地阿拉伯等海灣產油富國達成共識,讓它們先和以色列達成和解,巴解組織最終也沒有別的選擇。
五)談判不是對對方的獎賞,怎麼談都比直接打仗好
歐巴馬及多位前任都有個奇怪的政策,那就是對手必須先滿足美國的一定條件後才和對手談判,也就是必須先讓對手丟臉,讓它服軟後才和它談,這不是作繭自縛嗎?對方不服軟呢?馬上開戰?很多時候美國又不想開戰,那怎麼辦呢?這樣問題不就沒解了嗎?北韓用試射飛彈來挑釁,歐巴馬既不敢打、也不願談,只會拖,然後把難題交給下一屆政府,告訴川普說他任內和北韓必有戰爭。結果呢?結果川普說和誰都可以談。本來嘛,真要開戰就不需要談了,不願意打才需要談,也就應該談,所以可以無條件和北韓可以談,和伊朗也可以談(伊朗沒答應),甚至和塔利班也可以談,一邊打一邊談,以前又不是沒有先例,美國的面子難道比實現和平、減少傷亡更重要?
很多政客本末倒置,對川普的做法嗤之以鼻,卻拿不出更好的方案,說川普給金正恩送了大禮,這完全是顛倒黑白。金釋放了美國的人質,歸還了韓戰美軍士兵的遺體,完全停止了中長程飛彈的試射,美國不但一分錢沒花,還保留了對北韓的經濟制裁,這難道不是巨大的收穫?
除了坐下來談,川普也經常通過媒體甚至是推特這樣的自媒體給對手直接傳遞信息,很多人以為川普是大嘴巴、沒經過大腦就亂說,他剛上任時這麼認為也就算了,現在還這麼想的實在是弱智。
六)他真的不愛打仗,用經濟手段解決問題合算的多
川普其實是個很誠實的總統,他言出必行,答應選民的一定盡力做。他說他反戰,我一早就信他,很多人卻說他精神不穩定,將會是個戰爭狂人。結果呢?他真的沒有發動新的戰爭。當然表面上他和歐巴馬使勁搖橄欖枝的方式很不一樣。歐巴馬給人感覺美國軟弱無能,結果麻煩更多,當初給敘利亞劃的紅線被突破後他卻慫了,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這樣以後誰還把美國劃的紅線當真?不是廢了自己的武功?川普的高明之處是他連明確的紅線在哪裡都不告訴對手,對手太過分直接軍事打擊,比如發現敘利亞政府軍使用化學武器後對其進行的轟炸,猛烈而短暫,點到為止,既展示敢於使用武力的決心,也沒有讓事態擴大。然後就是敘利亞撤軍、阿富汗撤軍、伊拉克撤軍,等等,現在還以為川普愛打仗的人一定有病。
他不愛打仗不等於美國好欺負,除了重建強大的美軍威懾對手,除了偶爾使用定點清除的手段,川普更喜歡使用經濟手段。他堅持從敘利亞撤軍,土耳其馬上乘虛進入敘利亞,結果川普馬上用最刻薄的語言公開威脅土耳其,讓它的股市和貨幣大跌,然後呢,土耳其馬上老實了,別的國家也有自己的利益不希望土耳其做大,最後各方角力就達成了一種平衡,很多人預言的天塌下來沒有發生,美國把駐敘利亞的部隊從幾千人降到四百,就只留四百美軍在那裡,你們誰敢碰它試一試!
美國對委內瑞拉、對伊朗等也是一樣的,以強大武力作後盾,但盡最大努力用經濟手段解決問題。
七)減少炮灰,讓戰爭決策者負責,讓恐怖分子恐懼
斬首伊朗的蘇拉曼尼改變了未來戰爭的模式。以前戰爭狂人輕易發起戰爭,讓別人當炮灰,自己卻是很安全的,川普徹底改變了這一點,也改變了未來戰爭的形態。他在阿富汗戰場也採用同樣的方式,使得塔利班不得不坐下來和美國和談,並作出了很沒面子的讓步,答應把自己的勢力範圍限制在阿富汗境內,等等。
為何這幾年世界上的恐怖襲擊越來越少?一是因為資金鍊被切斷,另一個就是因為川普讓恐怖分子的頭頭們感到了恐懼。這一招也不難想到,你讓別人感到恐怖,我就讓你也感覺到恐怖,很公平吧?然後呢?然後誰也不敢了。
八)要麼公平、要麼別來往
美國之所以可以這麼強勢當然和美國強大的國力有關,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美國以前被別國不平等對待慣了,美國要求公平已讓很多對手受不了。很多美國吃虧的事情川普指出之前一般百姓根本不知道,他強調的也只是公平,比如德國車出口到美國只付2.5%的關稅,美國出口到德國的關稅卻是29% (10% duty+19% VAT),這樣美國的車廠如何與德國的競爭?有些人對川普強調美國優先憤憤不平,可他是美國總統,當然必須把美國利益放第一位,要麼你把對我的關稅降到我對你的水平,要麼我加到你的水平,這有什麼錯?Free Trade不是單方面的,所以川普更喜歡說Fair Trade,歐洲對川普加它們的關稅很不滿,川普說有本事我們雙方都零關稅,結果對方不敢接茬。談得來就繼續經貿往來,談不攏就各管各的。
九)逆全球主義,用可靠的雙邊關係替代官僚而龐大的多邊關係
全球主義是違反聖經(不要建巴別塔)的教導的。很多基督徒似乎並不在意,卻是川普這個很多人眼裡的非/不合格的基督徒明確反對全球主義,強調各國的主權,美國不要過多干涉別國的事物。
全球主義的危害已越來越明顯,包括美國中產階級的萎縮、社會貧富的兩極分化,恐怖主義的擴散,疾病的快速傳播,等等。反全球主義是以前兩黨總統都不敢說、不敢想的。川普說了、也做了,效果還不錯。
全球主義導致過分依賴聯合國來解決問題的思路,可關於巴以問題聯合國沒少操心啊。聯合國大會和安理會分別各通過了近兩百個決議,然後呢?效果幾乎為零。聯合國基本就是一個臃腫、官僚的表決機構,效率極低不說,十萬人口的國家和十億人口的國家都同樣是一票也很荒唐吧?專制國家跑到聯合國參與民主決策也不合理吧?以前的政客們不知道這些問題嗎?當然知道,但他們不願或不敢做出改變。
很多人反川普是因為被媒體誤導後先入為主拒絕接受新的信息,還有些人是趕時髦。但世人對川普的看法已在迅速地改變,反川已越來越不時髦了,他甚至已第二次被提名諾貝爾和平獎,得獎希望不小哦。希望此文能把一些人的思路打開,看到川普上任不到四年在外交方面所取得的巨大成就,重新審視對川普的判斷,並在接下來的大選中投他一票。
https://rightpoint.site/article-qinglian-2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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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搖滾之父——現在,他當然多了一個新的頭銜,諾貝爾文學獎得主Bob Dylan, 生涯寫了將近400首詞。
驚人的數量,直接體現在份量上,由大塊文化出版的中譯本,分為七冊,拿在手裡,就像磚頭一樣重(這不是誇飾)。
在一月號《文訊》雜誌寫了一篇書評,貼在這裡。
〈用藍調和詩歌唱醒了一個時代—10首歌讀巴布.狄倫歌詩集〉
《巴布.狄倫歌詩集》並不是一本書的名字,它的英文書名《Bob Dylan, The Lyrics: 1961—2012》簡單向讀者交代了幾個關鍵字:巴布.狄倫、歌詞選集,以及它所跨越的年份。
《巴布.狄倫歌詩集》也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套叢書的集合,繁中譯本將它劃分為七冊,每一冊在線性的時間序列中相連(這意味大歷史之河),並以不同的創作時期為分野(這代表個人的轉型與探索)。是的,想料理狄倫學(Dylanology)這門繁複的、處處鑄下謎語的學科,非得這麼大費周章不可,尤其在狄倫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之後。
世人熟知的狄倫印象,是民謠歌手,是搖滾巨星,「作家」狄倫大抵只出過兩本書:1960年代摹仿垮世代風格,晦澀難解的小說《狼蛛》,以及發表於千禧年之初備受讚譽的回憶錄《搖滾記》。狄倫所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憑藉的仍是他的歌詞,或者說,歌詞中藏孕的詩意與想像力。
這套書集結了將近400首詞作,時間跨度從1961年狄倫發行首張專輯之前,延伸至2012年的晚近作品《暴風雨》。台灣的出版社邀集了詩人、學者與音樂人共同翻譯,期盼這七冊書能成為華人世界狄倫歌詞的最佳譯本。
要在短短數千字的規格內評論橫跨半世紀的歌詞,原先就不可能(另一個衍生問題是:我是要評論狄倫的詞本身呢?還是譯者的譯筆?),此外,在紙上「閱讀」歌詞也有其不適切性(倘若你是個從未聽過狄倫歌曲的讀者)。
比較實際的作法,是我拉出一條動線,它類似時間的廊道,有清晰的軌跡,讓人見證那個當初從明尼蘇達搭便車到紐約闖蕩的小伙子,如何穿透各種思潮的迴聲,遊走於不同的文化圈子,最終形塑出20世紀一面輝煌的心靈景觀。
這條廊道同時也收納了「時代的聲音」,即狄倫透過他自己的作品,替身處的各個時代拓印出的集體奮鬥、思索乃至於陷落。漫漫的時光中,新的聲光覆蓋上舊的,他的洞見和寓言,都在音樂休止處沖積成一片豐美的文字綠洲。
我精選了十首歌,它們是我理解狄倫的索引,也具備導讀的功能。
⚡️ 你是我繼續上路的原因(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 1963)
文學中有所謂的「行路文學」文類,音樂裡也有「行路歌謠」,以孕育狄倫的美國來說,行路歌謠可溯及山歌、草根民謠與源自南方各州的庶民音樂。〈別再多想,沒事了〉(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是歌者將踏上一條漫長孤寂的道路前(that long, lonesome road),和有緣無份的心上人別離的時刻,給自己的一次精神喊話:即使我在路的暗處,前方困頓難行,別多想,一切都會沒事的。
這首歌收錄於狄倫第二張專輯《自由不羈的巴布.狄倫》(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那時,狄倫剛抵達紐約的藝文漩渦格林威治村,與長他幾歲的女友談著戀愛,〈別再多想,沒事了〉洋溢出的樂觀,是他彼時的心境寫照。
⚡️ 如果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 1964)
美國總統就職宣誓的典禮上,新任總統手按《聖經》,隨著首席大法官宣讀誓詞,最後一句便是:「我祈求上帝的保佑。」(So help me God)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宗教與道德是維護社會秩序的兩大支柱,而宗教與道德,向來是狄倫詞作中探討的主題。
〈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收錄於狄倫生涯最富政治意識的一張專輯《時代正在改變》(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時值民權運動方興未艾的燃點,狄倫在詞句間來回替換上帝的位置,有時祂與敵人(西班牙人、德國納粹)站在一起,有時又回到我們這一邊。
年紀輕輕的狄倫,世故老成地向人探問:什麼是正義?以上帝之名,是否惡也可以為善?
⚡️ 每個人都在做愛,就在荒蕪街(Desolation Row, 1965)
1960年代中期,狄倫「封印」了抗議歌手的形象,他戴上墨鏡,揹起電吉他,舞台上鋒芒畢露,轉型成一名搖滾歌手。《六十一號公路重遊》(Highway 61 Revisited)便是狄倫替吉他「接上電」(go electric)的產物,專輯中塞滿咆哮呼嘯的歌曲,唯獨收尾曲《荒蕪街》(Desolation Row)延續出道時的民謠語彙。我以為,這是狄倫刻意採用的編曲手法,如此,才能把那條街的故事說得完整,講得清楚。
《荒蕪街》長十一分鐘,比制式的三分鐘流行歌更有容量收納一長串的人物和奇想:莎士比亞筆下的羅密歐和奧菲麗亞,《聖經》裡的諾亞與撒馬利亞人,扮成羅賓漢的愛因斯坦,他們交相行走於荒蕪街,在那裡活了又死,死了又活。歌詞中有一句「我必須重新排列那些臉,再一一取上別的名號」(I had to rearrange their faces, and give them all another name)。
那條幽幽的荒蕪街,兩側貼滿浮浪者的臉。
⚡️ 星星不會墜落,去找點樂子(Goin' To Acapulco, 1967)
狄倫化身搖滾巨星的那幾年,有一支五人樂隊陪著他世界巡演,那支樂隊來自加拿大,當時名為The Hawks。1966年,狄倫騎摩托車時遭遇了一場車禍,逼使他暫離公眾視野,退回烏茲塔克的屋舍隱居、療養。
狄倫於是召來The Hawks(他們即將更名為The Band),陪他在地下室閉關寫歌,眾人洋洋灑灑Jam了一百多首,灌錄為傳說中的《地下室錄音帶》(The Basement Tapes),〈去阿卡普爾科〉(Goin' To Acapulco)是這段沉潛時期的產物。
阿卡普爾科是墨西哥的一座港市,以夜生活聞名。海港會引來水手,有水手上岸處就有妓女戶。「地下室」階段的狄倫不再文以載道(以現時的說法是:放下偶包),他在〈去阿卡普爾科〉換上一副輕鬆姿態,「她喜歡去巨大的地方,安頓在那裡等我靠近」(she likes to go to big places, and just set there waiting’ for me to come),明眼人都讀得出來,狄倫在暗示什麼。
⚡️ 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1968)
狄倫初抵格林威治村,便與當時的民謠皇后(Queen Of Folk)瓊.拜亞相遇,1963年,兩人在金恩博士發起的「向華盛頓進軍」遊行中,一同上台演出,那是歷史性的一天—就在同一場遊行,金恩博士發表了震古鑠今的「我有一個夢」演說。
狄倫與拜亞的感情一如60年代的時局,起起伏伏。最早拜亞是狄倫的樂壇先進,很快地,狄倫的巨大名聲就淹沒了拜亞。1968年,拜亞錄製了一張全是狄倫作品的翻唱專輯《任何一個今日》(Any Day Now),包含一首狄倫本人未曾詮釋過的原創曲〈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了:愛只不過是個髒字」(there was nothing more absurd than that: 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錄音室裡,拜亞船過水無痕似地輕聲唱著。時至今日,狄倫從未在任何場合演唱過這首歌。
⚡️ 我自靈魂深處為你而寫(Tangled Up In Blue, 1975)
〈鬱結衷腸〉(Tangled Up In Blue)公認是整個70年代狄倫最好的一張專輯《血路斑斑》(Blood On The Tracks)的開場曲,也是狄倫做為一名「不可靠的敘事者」(Unreliable Narrator)集大成之作。歌裡,時間的概念消解了,昨日、今日、未來都幻化成一個浮想。
地域的限制也被打破,東岸、西岸、北方的林地、南方之城、布魯克林的蒙塔格街,美國各地處處是歌者搜索舊情人的所在。在那既被濃縮又無限拉長的時空中,狄倫安插了各種可能性,他在第一人稱與第三人稱之間轉換自如,也在「說的」與「唱的」之間自由擺盪(其實,你要說這是一首饒舌歌也沒有問題)。
「夜晚的咖啡館樂聲迴盪,革命在空中飄揚」(there was music in the cafés at night, and revolution in the air),狄倫如此形容地下室的同黨們。越戰結束的年代,他們藏身在那裡發出抒情的噪音。
⚡️ 魔鬼或上主,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 1979)
狄倫是猶太人(另一位頗具資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加拿大詩人歌手李歐納.柯恩同樣是猶太人),70年代晚期他受洗為基督徒,個人創作跟著宗教信仰而變動,帶來所謂的「宗教三部曲」,1979年的《慢行列車駛過來》(Slow Train Coming)正是第一部,專輯封面清楚出現了十字架。
雖然信的是神,狄倫比誰都知道他的歌是唱給世俗大眾聽的,他在〈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創造了一種眾生平等(或者,眾生同樣精神匱乏)的世界觀,無論名醫或董事長、街頭太保或高官巡警、喝威士忌的或啃麵包的、打地舖的或睡彈簧床的,每個人都得服事某個人,向他告解,赦免自己的罪。
諸多人物角色中,包括用毒的性成癮搖滾樂手、叫Bobby的或叫Zimmy的,狄倫毫不避諱將自己置入這首歌的情節座標內,反正上主會保佑他的,他沒在怕。
⚡️ 活在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 1989)
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冷戰告終,蘇聯即將解體。種種價值瓦解而待重新建立,狄倫彷彿大夢初醒似的,回到他擅長的政治歌曲領域,〈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依他自己的說法是:「這幾乎像是〈上帝在我們這一邊〉的更新版本。」
狄倫用激烈的、帶著攻擊性的言語,拆解那政治掛帥的世界:愛沒有生存的空間、智慧被關進監獄裡、慈悲被除名流放、勇氣是很久以前的事。他這樣不留情面把現實端到世人眼前,要人好好逼視它,那股憤怒與憂心,直追出道時寫下的〈戰爭大師〉(Masters Of War)。
如今,時間又過了三十年,這世界變本加厲的,只剩政治。
⚡️ 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Things Have Changed, 2000)
〈今非昔比〉(Things Have Changed)是狄倫替電影《天才接班人》(Wonder Boys)譜寫的主題曲,電影主角是一名遇上寫作瓶頸的小說家(多麼熟悉的遭遇啊)。狄倫先到剪接室看了毛片,替歌曲準備寫作材料,後來完成的成品中,歌詞不無對電影的指射(譬如,他明白提到了好萊塢),由此我們可以理解,身為一個商業市場上的創作者,狄倫很清楚知道自己服務的對象是誰。
〈今非昔比〉發表於1997年的《遺忘的時光》(Time Out Of Mind)與2001年的《愛與盜竊》("Love And Theft")之間,正值世紀的交界,狄倫在歌中編織了一幅世紀末的圖像:「世界將會爆炸,如果聖經正確無誤。」「我站在絞刑台,隨時等待地獄大門洞開。」
整首歌的核心是這四句話:「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我曾經介意,然而今非昔比。」(People are crazy and times are strange. I used to care, but things have changed.)律動的韻腳中,狄倫冷眼旁觀著,他已經是過來人了,不會隨意掉入興奮的陷阱。
⚡️ 褪色的歌謠,沉入深藍的海底(Tempest, 2012)
2011年,狄倫在眾人千呼萬喚下首度來台演出,隔年,他發行生涯第三十五張錄音室專輯《暴風雨》(Tempest)。往後幾年,狄倫接續帶來另外三張專輯,卻都以翻唱曲目為主,因此存有一個可能性:《暴風雨》不無可能,會是狄倫最後一張以原創曲目為主的作品。
專輯同名曲〈暴風雨〉是一首長篇敘事詩,狄倫扮演一個老練的說書人,娓娓講述鐵達尼號沉船的故事(無獨有偶,《荒蕪街》也曾提到鐵達尼),狄倫在史實中融入他擅長的超現實意象:注滿淚水的酒吧、張開大門的宇宙、夢中下沉的船身。
「大船乘著海浪向前,航向一個預言中的黃金年代。」其實,狄倫自己也是一艘大船,一艘破冰的大船,打破了民謠與搖滾的疆界,粉碎通俗歌謠和嚴肅文學的界線。他用文字構築出一座座迷宮,文體自成一個江湖。
曾有人問他:「你的歌都關於什麼呢?」狄倫給了一個很狄倫式的回答:「哦!我的歌啊,有些關於四分鐘,有些關於五分鐘,還有一些,無論你相信與否,關於十一或十二分鐘。」
是啊,別忘了,狄倫文字的質地再好,負載的思想再精純,那畢竟是歌詞,與歌曲一體雙生。放在紙上閱讀,只得其一半,想完全潛入那條時間光廊,被狄倫的「聲音」醍醐灌頂,你仍得用聽的。
(註:文內歌詞中譯,取自馬世芳、陳黎、張芬齡、葉覓覓、崔舜華、蔡琳森、曾珍珍、余三奇、楊嘉的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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